? 想到那种脑袋上满是窟窿眼的场景,我头皮便一阵发麻。 “扣呗,都好了你还留着它干嘛?”方时良笑着催了一句,说道:“这玩意儿都干了,你不扣还留着过年啊?” “行” 我点点头,小心翼翼的抬起手,在黑泥的边缘处扣了一下。 虽然我没敷过面膜,但这种感觉应该就跟撕面膜是差不多的,甚至于还有种刚买新手机撕开保护膜的爽快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