啊” 方时良忽然嘀咕了一句,眯着眼睛往门外看了几眼,没再说什么,摇了摇头,走到门边就把那个“花盆”抱了起来。 “它是什么冤孽啊?”我随嘴问了句。 “你管它是什么冤孽呢?反正不是送快递的。”方时良骂骂咧咧的说道。 这时候,方时良已经抱着花盆走到了我身边。 只见他盘腿坐在地上,表情认真的看了看怀里的花盆,然后就抬起手,用手指在土壤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