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醒过来,如此反复,直到我把手术做完。” “得,你说啥是啥,你想咋办咱就咋办。”我叹了口气:“只要别让我疼就行。” 话音一落,我看了一眼方时良手里的金钉子,忍不住劝他:“哥,咱当先生的,都不带这么埋汰的,你把这玩意儿消消毒可以吗?” 方时良特别不耐烦的骂我一句事逼,随后就把钉子丢进了火堆里,我还没来得及说什么,这孙子似乎一点都不怕烫,直接将手伸进了火里,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