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回答道。 “嗯,不错。”方时良说:“不后悔就行,我就怕你后悔。” “有啥好后悔的。”我笑道:“要是再来一次,我肯定还得这么干。” “真的?”方时良问我。 也不知道是为什么,在方时良问出这两个字的时候,我只感觉一股子凉气从脊梁骨里窜了出来,霎时间,我就出了一头莫名其妙的冷汗。 说真的,我有种不祥的预感。 “你想干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