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里的麻绳,眉开眼笑的对我说:“这是我来你这儿租房子的时候自带的,原本是下墓的时候用的,但现在可能要用在别的地方了。” 我没在墨迹,麻溜的从地上爬起来,三下五除二把上衣给脱了,然后重重的拍了拍自己健硕的胸肌。 “来吧,想怎么玩怎么玩,哥哥这百来斤肉就搁在这儿了,只要你高兴就行!” 沈涵娇羞的笑着,走到我身边来,一边把绳子往我身上捆,一边感慨道:“袁袁,你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