叮嘱过他们,过来的时候一定要动作轻,最好就是像那些走千家串万户的贼人,绝逼不能发出任何声音。 “你让我们小声点,这个我能理解,但你为毛要我们打扮成这模样啊?”赵青栾指着自己脸上的口罩,忽然间,他似乎是意识到了什么,给了我一个深邃的眼神。 “袁哥,我懂了。”赵青栾微笑道。 “哦?”我点点头:“孺子可教也。” “你最近很缺钱吧?”赵青栾问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