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胆子就爬到了石墩子上,小心翼翼的坐在了方时良身边。 当时我还在琢磨,方时良这孙子会不会心情不爽,随手就把我从悬崖上推下去。 这悬崖的落差可有五六层楼那么高啊,虽说下面都是黄土堆,可从我这个位置掉到悬崖底部,那也是一个死字。 “来,现在你把这件事都说一遍吧,从头到尾的说。”方时良抽着烟,看着风景,然后不动声色的将左手搭在了我肩上。 方时良到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