该踢不坏,你们赶紧拿着走人就行。”方时良说道,抬起手指了指掉落在旁边杂草堆里的玉松。 “哦哦......好.......”我表情呆滞的点了点头。 “这冤孽我带走了啊。”方时良说着,把踩在酒坛口的脚掌移开,蹲下身子,将那块红布盖子又给盖了回去。 忽然间,方时良头也不抬的问了我一句话。 “那冤孽真是被你收拾掉的?” 我听见这个问题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