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南斗山回来之后,玉松就一直被搁置在贵阳,可以说除开我们这些当事人,外人是不可能知道这东西的。 上次我跟昙先生在山东见面时,他也不像是知道玉松的人啊,压根就没提到过这东西。 现在又来抢......这是几个意思? “前几天才知道。”昙先生模糊的回答了我一句,并没有细说,笑眯眯的看着我:“度生教分佛道两门,我们道门的领头人就是我师父,他对你带着的这棵玉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