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小三不停的刺激着黑水孽，表情中也出现了一种讥讽，估计是他装出来的：“你连这些人都没干掉！你说你是不是废物！”

“你说什么？！！”黑水孽咆哮了起来：“你说我是废物？！！”

“如果你不是废物，那他们为什么还活着？！”赵小三骂道：“现在你被困在这条河里，想要去报仇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事，你别忘了，你现在是鬼！困住你的人都是些道士！你斗不过他们的！”

“我……我真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