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我:“这就是我们要对付的冤孽啊?” “应该......应该是吧........”我说话的时候,也在一个劲的发抖。 从我入行到现在,所见识过的冤孽也不少了,最厉害的,还得数当初我跟黑子联手干的阳齾之孽,准确的说,那孙子应该能算是半步阳魙了。 那个半步阳魙给我的感觉,就像是有座高山压在了自己脑袋上一样,那种感觉,完全不能算是危险感了,而是一种能让人无法动弹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