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地上。 那时我的眼睛已经酸涩到了睁不开的地步,一个劲的眨着眼,所能见到的东西都带着重影,眼泪止不住的往外流着。 当然,流出来的不一定的眼泪,有可能是血。 “别动!我帮你看看!” 听见这话,我嗯了一声,正准备说什么,只感觉脑袋被人轻轻抬了起来,然后放在了一个极其柔软的地方。 我当时也没多想,下意识的用手摸了摸。 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