惯了。 这点疼算个屁。 我把流着血的食指按在了泥人的眉心处,嘀嘀咕咕的念起了咒词。 “祖师有令,命吾奉行。” “唤身作齾,符自太清.........” 在前两句咒词念完的时候,我手里的泥人就已经开始发烫了,原本还有些湿润的表面,现在已经变得干燥无比。 不过眨个眼的功夫,上面就出现了一条条细微的裂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