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 “易哥,箱子出来了。”我说道。 “啥样的啊?”瞎老板在电话那边问我。 “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木箱子,里面好像刷了一层红油漆,还有一些黑墨画的符,不是咱们本土的东西。”我仔细打量着箱子里的状况,一丝不苟的给瞎老板汇报着:“现在咋整?那冤孽还被我们捆着呢,要不然我把它魂魄拍出来,顺手给收了?” “行,这事越拖越麻烦,你有啥办法就自己试试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