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没狠下心在那只手动刀子,最后还是选择了另外一只手。 割破另外一根中指后,我拿出鲁班斗,小心翼翼的将血滴进了墨仓里。 做完这些的时候,我从兜里掏出了烟盒,慢吞吞的点了支烟,耐心的等待着那冤孽出现。 约莫过了十来秒的样子,那阵从卧室往外刮的阴风停了下来。 伴随着一阵高跟鞋的声响,一双纤细的白腿,缓缓从卧室里迈了出来。 我目不转睛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