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于给她指了明路,沈涵犹豫了一下,二话不说就转过了身子,继续拽着线头绕着我们跑了起来。 这时候,我只感觉两只胳膊都不是自己的了,一点疼痛感都没有,但血还是止不住的往外流着。 看着这一张缠着黄布近在咫尺的脸,我也没了害怕的心思,反而认认真真的打量了起来。 它身上缠着的黄布条很厚实,也不知道是为什么,过了这么多年,这些黄布条都没烂掉,看着就跟新的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