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也是孙生跟陈玲头七过后的第二天。 那天早上,我刚从床上爬起来,正打着哈欠,一眼就看见左老头拿着毛笔蘸朱砂,嘴里叼了根烟,默不作声的在纸上抄着什么。 我哈欠连天的走过去一看,只见左老头抄的是化孽经。 “咋想着拿毛笔抄了,你不觉得累啊?” “殂怨之孽不比普通的冤孽,拿朱砂抄靠谱,你也学着点,顺带着练练毛笔字,别把老祖宗传下来的东西给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