劳作了一天,大家都累着了,钟氏一家早早地洗浴后睡下了。 东侧间屋里,李娇娘还没有睡,她坐在灯下缝补着什么。 骆诚在河里洗了个澡,进屋时,一眼便认出了李娇娘手里的那块布。 ——他的亵裤。 他窘着脸,当没看见,将头扭过。 李娇娘已经缝好了,她咬断线头,笑眯眯抖给他看,“来来来,穿给我看看。” 昨天做的那条,他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