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日醒来时,天已大亮。 骆诚已不在床上,一把半旧的大巴扇,丢在他睡的那一侧。 李娇娘坐起身来,抓起扇子扇着风。 凉风扇来,畅快得很。 李娇娘这时发现,有些不对劲。 她摸摸脖子,头发并没有搭在脖子上,而是堆在了头顶。 这男人! 给她挽了个发? 李娇娘笑了,这是暗示想洞房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