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厨房,从两个瓦罐里,各倒了些粉在油纸上,包得严实了,回到堂屋。 她没有立刻将五香粉和嫩肉粉给小二哥,而是先问骆诚,山獐子和野鸡,各卖了多少钱。 骆诚道,“还没有定价呢,我先拿来了,等你定价。” 李娇娘笑了,这男人,全叫她当家啊。 “称过了吗?”李娇娘又问。 骆诚道,“称过了,獐子三十斤,野鸡两斤半。” 李娇娘便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