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她。 头顶天窗口,有月光倾泻下来,照在床上,照在他的脸上。 他深邃的目光依稀可见。 “怎么啦?”李娇娘又问,这男人怎么古里古怪的? 骆诚忽然附下身来,轻轻吻着她。 很轻柔的。 一回生,二回熟,这回没有乱章法,而是熟门熟路的。 李娇娘想着他刚才的话,吓得推着他,“不行!” 骆诚抓着她的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