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边写着,一边乐吱吱地笑着。 骆诚挑眉,“娇娘,你笑什么呢?” “那盆,是不是项伯家小猪崽的盆?” 骆诚的眉梢微扬,“我原打算拿那只洗粪桶的,但太小,怕她不用。” 李娇娘笑弯了腰,“她要是知道了,估计得气死呢。” 她从来不知道,骆诚居然这么腹黑,轻描淡写的就将李二夫人算计了。 “她死,与我们何干?”骆诚冷笑,“她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