屋。 一间侧屋的门开着,里头有哭声。 门口站着的一个侍女,看一眼李娇娘和骆孙氏,让开身来,让两人走了进去。 “春丫?”李娇娘大步走上前。 那傻孩子正趴在桌上哭呢,肩头一耸一耸地,显然,很是伤心。 原先穿的破旧的衣裳换掉了,是一身上好的细布夏衫。 春丫听到熟悉的声音,忙抬起头来,“娇娘姐,你怎么来了?”两只眼睛都哭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