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给他,或是他娘骆孙氏给。 骆福财哪里吃过苦,受过罪? 更别说受伤之类,那是从来没有的事情。 这会儿被人砍了手指,老话说,十指连着心啦,疼得他差点死过去。 “哼!这只是利息,本金三百贯不还来,左手的另两根手指也不必留着了。”大胡子哼了一声。 拎着滴血的柴刀,朝另三个同伴招招手,几个人走出了山神庙。 骆福财右手捂住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