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地段是极好的,价钱嘛,是四千五百贯。” 四千五百贯? 这价位太高! 骆诚皱了下眉头,说道,“价钱有些贵。” “哪里是有些贵,是太贵了!”李娇娘摇摇头,“这怕是街上最贵的宅子了吧。” 青年男子微微一笑,“听你们的口音,不是越州城人吧?在越州城里,像我家这样的宅子,已经要价到五千贯了。” “能不能便宜点?你急卖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