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童在街上找了五六圈,琢磨着可能回家了,他又回到宅子里看。 果然,宅门半开着,赵士程已经回来了。 淋得跟落汤鸡似的,正拿干布巾擦着头发呢。 赵童叹着气,“郎君,你怎么淋成这样了?没躲雨吗?” 赵士程微微笑道,“恰好走到河边了,那里又全是些小树,住宅也离得远,可不就淋着了?” 赵童走进卧房,给他找干净的衣裳,“你也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