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几千人,活下来的却寥寥无几,有一些是被人活活折磨而死,但大多是生生冻死了。 骆诚袖中手指握了握,走进正堂去了,不一会儿,他拿着一副走到李娇娘的面前来,“是这样吗?” 李娇娘接到手里来看,心中那股子沉闷一扫而光,她扑哧一声笑了,“你这画的是什么?着火的床?” 骆诚窘着脸,“按着你说的,能生火的床。” 李娇娘笑着点头,“差不多是这个样子,但是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