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娇娘穿好衣,来到楼下。 医馆的门还有开,天冷,一大早来的人不多,他们索性开门迟。 赵琮穿着新做貂毛大氅,拢着袖子,坐在正堂里念书,灰毛卷球缩在他的大氅下摆下取暖。 李娇娘来到厨房找水杯洗漱。 收拾好,骆诚走来问道,“娇娘,什么是炕?” 李娇娘眨着眼,“炕?”回过神来一想,这儿是南方,哪里有炕?难怪他会问了,“哦,就是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