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宣想了想,“也许吧。” 衡阳夫人也在沉思,她也在回想着李娇娘刚才弹的曲子。 这曲子,也似乎在哪儿听过? 她对器乐不了解,也不感兴趣,曾经的婆婆和女儿,倒是这方面的爱好者。 想到过去,她叹了口气,又望向李娇娘那里。 比赛再次开始了。 依旧是一人一桌,每桌旁,站立一个小内侍。 桌上重新铺了纸,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