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娇娘羞愧得酒都醒了大半,瞪圆了眼睛看着骆诚。 骆诚:“……”他挑了下眉毛,“娇娘?不舒服?” 醉生醉死啦! 李娇娘无语子,除了那啥的,太难为情了! 实在是,帐子外头的烛火太亮,一些尴尬的部位又照得太明显。 李娇娘叹气,刚才忘记提醒骆诚吹烛火,这会儿他俩又谁都不想去了。 “没……没呢……,只是……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