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送信给你?”高宗又冷声问道。 陈侍郎咬了咬牙,撒谎说道,“去是去了,却不是送信,也没有说应考的事情。” “你们说了什么?”高宗盯着他的脸问。 “是说……说媒的。” 高宗眉梢一挑,“说媒?谁的媒?” 陈侍郎顺着谎话往下说,“微臣七堂弟家的一个侄儿,就是那个住在湖州的,今年十八岁,还没有订亲。 微臣上月求过秦卯大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