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了笑,“一个女人将一个男人拖到了床上,还能干些什么?” 完颜乌禄叹了一声,“我心里装着我亡妻。” “我知道。”她居高临下看着他,腾出一只手来解他的衣,“你的心可以给她,但你的身体得给我。” 完颜乌禄睁大双眼,“你不觉得委屈?” “有什么好委屈的,心是看不见摸不着的,身体才是实在的。”她扯掉他的外衣,去解里衣,“你府里没有女主人,我要做这府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