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娇娘双手枕头,笑眯眯看着她。 她只穿着薄薄的晨衣,一头浓黑的长秀发,铺了一枕头,休养了两天的她,脸色红润,娇艳似花。 骆诚的脸,一下子红了,不敢多看,飞快挪开眼去。 “没有,我找东西。”他将旧衣飞快抓在手里,脚步匆匆走出去了。 李娇娘笑了,朝门口大声说道,“你睡在床上了,我也不会怪你啊,咱俩已经成亲了。” 她昨晚入睡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