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去年买了邻村老田头家的三亩田,花了四十贯钱,骆诚两亩田才卖二十五贯,一点也不贵。”一个三四十岁的黑脸汉子,摇摇头说道。 买卖过田地的人,也纷纷应和,“是呢,哪里就贵了?” “骆家老太想十贯钱拿走两亩地,还真敢想!” 大家七嘴八舌的,替骆诚报不平,纷纷嘲讽着骆老太的贪心。 “刚才不是说二十贯吗?怎么又二十五贯了?坐地起价?你们还真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