翠浅连连道:“四族兄,使不得,赶路要紧,你二月初一到任,十六也是二月初一到任,好不容易谋到的差事,可不能误了。我喝了汤药,不要紧,这不是昏车,是害喜,这要害喜,就是坐着、躺着也这样。” 江若宁这才恍然大悟,“怀上了?怎没听你说呢。翠浅,你可真能瞒。” “早前没足三月,也不好张扬,这不过了三月,胎也稳当了,却又害喜了。” 李观笑道:“李具又要添丁,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