帮忙医治后,渐次康复了。这半年也不曾见她忘事,但以往的事都忘了个干净,一个多月前大病了一场,醒来后倒学会了使小性子。”李观说着时,脸上挂着笑。 李阅道:“这几年倒是辛苦哥哥了。” “我不苦,最苦的是她……”李观笑着,没有半点辛酸的样子,“能与她结为夫妻,是我此生最大幸事。” 李阅问道:“哥还出仕做官吗?” 李观摇头,“只要我们一家人平平安安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