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静如水,不悲不喜,与看着河嘉祖是一样的眼神。她真的忘了他,完全将他忘了个干净。 他的心无法自抑的痛着,纠结着,却不能道破。 若宁,我们彼此真心相许过! 李观出了院门,立在一边,吐一口长气,只觉寒透了身心,他努力想要踏上仕途,是为自己一展宏愿,还是为了离她更近,亦或是为了摆脱李家大房、二房的压迫了利用,让他与弟弟一家过得很好。 到底是什么原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