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产子伤身,是自己吃了绝孕药。我的个天,她抛弃亲女不说,还能干出如此狠毒之事。” 江若宁头一抬,寻声望去,却见偏殿的暖榻上慵懒地半躺在着一个藏青袍妇人,“青淑人!” 青莺道:“太后,你说她怎就这般狠心呢?自个儿毒自个儿,就怕生出病儿子?还是太后当年高瞻远瞩,否则,容王这脉可真就绝后了。真该将谢氏抄了满门。着实太缺德了,还说什么谢氏女有福,瞧瞧她干的什么事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