君道:“瞧瞧你教的好儿子,也着实太不成样子了。” 谢婉君道:“妾身能如何?他自小有心疾,不能哭闹,不能动怒伤心,便是后来好些,也是受不到刺激的,这原就怪明月,明知道子宁身子不好,还说那些话刺他。那个臭丫头,若回容王府,看我不收拾她。” 谢婉君此刻恨透了明月,这该死的丫头,干嘛非得招惹慕容琅不快。 容王一脸无奈,什么时候,当年温婉尔雅的妻子就变成了这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