竭力控抑,又似在倾情发泄,哭得撕心裂肺,惹得门口的支伯瘸腿进了院子,远远就问道:“二妞呀,好好的哭甚?” 二妞抹了把泪。抽泣着道:“我是一路哭着回城的。” 想到回家所遇的事,她是满腹的委屈与不甘,这几年,她给家里当牛作马,甚至卖了自己给哥哥娶嫂嫂,可他们是一家人了,她竟成了个外人。 小草猜测道:“莫不是家里出了事?可是家里遇上难处了?” 家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