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打又是骂,打得浑身是血。 我蜷缩在地上,向天香楼那些围观的姑娘们求救,然而她们只是一脸鄙夷地看着我,说我不知好歹,说有人看上我这副皮囊是我的福气。 并且说去陪客人总比当个打扫的小弟好。 我很害怕,也很绝望。 虽然我性格很娘,但我也是个男人,却让我去陪另一个男人,这是一种怎样的羞辱。 然而,这些女人不懂,她们本就是青楼女子,靠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