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看不到他的脸,却从那高大颀长的背影中,看到了熟悉感。 男人似乎正和人交谈,并没发现床上的女人醒了。 秦浼妩挣扎着想要看清,却不想脑中一阵昏眩,世界再次陷入黑暗。 身体如同一缕青烟,恍恍惚惚地飘荡着,似无根浮萍找不到着落点。 她做了一个很长的梦,梦到自己成了另一个女人。 相同的名字,不同的人生。 梦里的她是秦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