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等姜凡月确认，她自己就否定了这个大胆的想法：“他应该不可能。宋厅长在锦城是何等人物？他当年是从京城调过来的，在锦城历练几年，以后还要回到京城去的，怎么可能养出那样吊儿郎当的儿子？话说回来，门口那个学生是未命名班的吧？宋厅长如果真的有儿子在一中上学，怎么可能让他留在未命名班？”

姜凡月的想法和梁金兰一模一样，点头说道：“所以最先就排除他了。另外几个我见过他们父母，都不是宋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