抹着眼泪道,“刚过完年就死了,病死了,埋在长青岗,还有随意,很久不见了,我们都不知道他去哪里了,我好担心他……” 说到随意,凤衔珠只觉得心脏就是一痛,几乎喘不过气来。 在经历了一年的沧桑巨变后,她已是心沉如水,任是再大的风再大的浪也难掀起水底的沙石,唯有随意的事情,至今每每想起仍在刺痛着她的心。 “随意的事情,姐姐以后再跟你说。”她轻声道,“姐姐现在只剩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