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茔儿想了想,道:“露水算吗,很甜的。” 云帆嘴角抽搐:“就当我没问过。” 这简直就是对牛弹琴吗,不对,是对狐弹琴,云帆也是醉的一塌糊涂。 既然罚已经离开,云帆在这也没什么事,最后向着老君道别一声,他便与白茔儿一起,走出了道观。 夜晚来临,云帆和白茔儿一起去斋堂吃了顿晚餐,两人便是各自回了住处。 不过,云帆走回管理处的这一路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