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云霄的话，云帆迟疑道：“应该是瓶颈吧，最近我不管怎么修炼，灵力都没有丝毫提升，也没感受到要突破的痕迹。”

“是吗？”云霄秀眉一皱：“那你为什么不跟杨戬他们说，反而问我？”

“那是因为...”云帆挠挠头，强笑一声。

跟杨戬他们说，云帆自然是晓得的，只是问他们，云帆怕被打击啊，想想自己第一次从修炼中回来的时候，杨戬说的话，资质差、修为弱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