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了一个科举的名额,竟然残忍地迫害一家。 是可忍孰不可忍。 岳辰的眼中,杀气凛冽。 不过,岳辰告诫自己不能急。 此事要做,就要做绝,连根拔起。 绝不能让某个参与到此事的人轻易逃过。 缓缓平复心情,岳辰问道:“为什么你往北方逃,是逃亡安南省吗?” 夏梓墨摇头,道:“不是,天下乌鸦一般黑,我才不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