风琴已经很多年没吃过糖了,没想到重新吃起来感觉还不赖,有股童年的味道。 风琴坐在酒壶的一端,手里捧着着半杯酒,望着对面那个吊儿郎当的女人。 这个女人很特别,总是让人恨得牙痒痒,恨不得一脚踹死,但又不排斥跟她交流,只要不提钱的事。 想了想,风琴说道:“你那个弟子非常出色,如果你打算教的话,趁早让他加入天剑宗,免得浪费那份天赋。” “谁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