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了两个字,何咏花突然清醒过来,疑惑道:“你叫我什么?” “呵呵,仙姑啊。你看,你叫羞花,现在身置荷花塘,连荷花都不胜娇羞,这不是仙姑是什么?” 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,似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。 不知怎么,何咏花突然想起了这么一句诗,然后整个人变得更加柔软,心也随之柔软起来。 二十多年来,她没有为一个男人动过心,现在,却不可避免地——心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