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郑海荣看起来气得肺都快炸了，却偏偏无法反驳，正是因为柯宏都说对了他才这么愤怒。

不过，柯宏的话还没说完：“而你学拳的目的我也不能苟同，现场有些人学拳是为了耍帅，有些人是为了避免被人欺负，有些人则是瞄准了职业MMA想要探索新的领域，而你？哼，只是为了欺负别人而学拳的人，我是不会教的。我可不想当帮凶。”

说到这，柯宏转向张月涵挥了挥手：“所以，就是这样了。